一 罐 红 鱼

* 小甜饼  一发完

* 因为战损，英雄们决定卖身

* SWB爱情  正联大家庭

——————————————————————————————

0

“为了保持联盟的资金运转，韦恩集团最近会开发一项游戏。”蝙蝠侠说。

“不，别问我。”他对着张口欲言的超人比了个禁止手势，嘴角绷紧，“卢修斯计划的。”

超人同情地瞅他：“看起来你已经抗争过了。”

“我的确这么干了。”蝙蝠侠冷静地说，“我企图向他说明，英雄们不需要被娱乐化以及暴露隐私。”

然后他的老朋友和蔼地看着他，咳了声。

“布鲁斯，我没想娱乐化英雄和暴露隐私。我会确保这个游戏的尺度。”卢修斯不紧不慢地说，“但，不知道你有没有审阅过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

“看过了。”布鲁斯伸手把西装领带节拉开一点，调整到自己能呼吸舒适的位置，“为什么要说这个？我还以为我的钱是用不完的呢。”

“很遗憾事情不是总如人愿。”卢修斯波澜不惊地评价道。

“你现在听起来和阿尔弗雷德一样。”布鲁斯抱怨。

“啊，从我们俩都有一个让人头痛欲裂的老板上来看，”卢修斯低头看表，“我确信我和阿尔弗雷德很有共同语言。事实上，我们俩经常一起出去喝下午茶。”

布鲁斯拍了拍他的肩膀，轻松地说：“我相信你能搞定，伙计。你总是能确保我的钱源源不断。”他伸了个懒腰，黑色西装在腰身处拉伸出一个养眼的弧度，他边说边向门口轻快地走。

卢修斯用了一句话把布鲁西宝贝钉在原地。

“你要的蝙蝠战机好像资金不太够。”

布鲁斯转过头瞪他，卢修斯完全不为所动。“在承担联盟战损与多项开支的情况下，你的个人小爱好得延缓一下。或许你下次能和你的那些战友们提一声，一座位于市中心的大楼真的很贵，不要天天砸。”

“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布鲁斯坏脾气地大步走回来，把自己塞进转椅里，脚踹了一下地，转了几圈才停下，“我差不多每次都说！但……”他的声音低下来，摇摇头，“你知道，我不能老提这个。他们是英雄，如果战斗时心里还考虑战损，只要心里有了丝犹豫很可能就会害死自己，或者又有平民死去。”

“比起这个，他们还是砸楼吧。”布鲁斯有些疲惫地说，揉着太阳穴，睫毛垂下，眼底有丝遮瑕掩饰不住的青紫，“反正我有钱。”说到最后，又带上一丝不在乎。

“你昨晚几点睡？”卢修斯问他。

“嗯？”布鲁斯意料不到，脑子迟缓地转了几转才意识到他在讲什么，“我没睡。”他咕哝了句，“贝恩最近好像又在谋划着什么，我得搞明白。”

卢修斯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集团的资金要维持自身良性运作需要投资，纯利润用于维持你的那些装备和一整个正义联盟。顺提，你的装备损坏更新的频率也十分频繁。一套蝙蝠装也不便宜，但和包养一个正义联盟比起来还是令人容易接受的多。”

“布鲁斯，我没叫你缩减给正义联盟的资金，不过你得接受把这个变成投资，起码得有些收益。这样董事会那些老头才能接受，光进不出是没法持续下去的。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卢修斯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我会考虑这件事的。”

“那就行。”卢修斯低头看表，“离会议还有五分钟，正好我会在会议上提出这个项目，具体事项我会发给蝙蝠电脑，你可以睡一会——我知道你不会听的，你哪次听过了？”

“多谢。真高兴你在我身边，卢修斯。”布鲁斯一跃而起，踹开转椅站起来，对着玻璃整理仪表。他对着卢修斯轻佻地眨眨眼，把自己重新变成一个快乐的、不知愁苦的公子哥。

“我也很高兴。除了我的老板老是在谋杀他自己的路上高歌猛进以外。”卢修斯以对方听不见的声音嘀咕。布鲁斯对着玻璃整理小腹附近的纱布，确定不会露出端倪，卢修斯开始收拾会议需要的资料。

1

“所以就这样了？”超人问他。

蝙蝠侠抿唇，紧绷。“我会在游戏正式发行前，会对有参与的英雄都私发一份，以便检查。所有的利润会投入联盟的日常支出。”

“放松，B。”超人飘起来按住他的肩膀，力道很轻，“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他有点好笑。

“是啊，蝙蝠——”闪电侠说，“我对你有信心。如果你都觉得没问题，我觉得我也检查不出啥。”他耸肩。

“只是，你可是蝙蝠侠诶。”闪电侠强调，“蝙蝠侠从不玩游戏！”

他看到蝙蝠侠投来的心平气和的眼神，快速地闭上嘴，举起手，“当我没说。”

会议结束后，戴安娜凑过来：“我想知道，有没有我参与在内？”

“这是个乙女向游戏，公主。”蝙蝠侠解释道，“不会有女性英雄参与。”

“我不明白？”戴安娜抱胸，看起来被深刻地困惑了，“这和性别有什么关系吗？”

“呃，戴安娜。”超人不安地漂浮起来，“乙女向……就是……是……”

“游戏的受众对象为女性玩家。”蝙蝠侠打断了他，好心地替他解释，毕竟超人的脸快和他的披风颜色媲美了。他的声音冷静、镇定自若，和读联盟报告没有区别：“以女性为主人公，超过两位的男性为可攻略角色的恋爱养成游戏。”

超人从天上掉下来，啪叽捂住脸。“就是这样。”他羞愧地说。

蝙蝠侠进一步解释：“卢修斯发现年轻女性更愿意在这方面投入金钱，而且这样容易在民众心中拉进与正义联盟里英雄的距离，减少抵触。这对公关有好处。加上游戏是我经手审查，不会暴露个人信息，所以我同意了。”

戴安娜缓缓睁大了眼睛。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不在里面。”她看起来更困扰了，甚至还有些被冒犯到，“女孩子为什么不能选择和女孩子恋爱？”

一阵静默。蝙蝠侠的护目镜微微睁大。“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自己的形象被搬到一个恋爱游戏上去。”

“我觉得这没什么，更何况我相信你。”戴安娜凑近，放软嗓子，摇摇他的手，“拜托，让我也帮帮忙啦。”蝙蝠侠看起来节节败退，她在心中偷笑。

“不，戴安娜。”布鲁斯深吸一口气，“你不用为这种事操心。”

“但你不能剥夺我想为这个联盟做点事的心意。”戴安娜强调，“我也是这个联盟的一员。如果他们都可以，那么为什么我不行？”她扬起下巴点了点，脖颈的弧度修长而优雅。

“得啦，你也知道他对女性英雄会有所偏袒照顾。虽然他不承认。”超人有趣地旁观，看着蝙蝠侠在神奇女侠的攻势下逐渐捉襟见肘是个百看不厌的体验，此时才笑着插一句。

蝙蝠侠抱怨地低声咆哮一声，摘下头罩，露出略乱的黑短发与湿润的蓝眼睛，与他们坦诚相见。

“总会有些阴阳怪气的肮脏的话。我不愿意看见他们这么对待你……还有黛娜她们。”他不自然地说，皱眉。

“我比你想的坚强的多。”戴安娜笑了，她知道他们都知道这件事，但这和他们不愿意她受到任何侮辱责骂并不冲突，戴安娜同样知道这点。“再说啦，”她眨眨眼，“我还蛮想知道我的受欢迎程度的。我觉得女孩子们会更愿意选择我。”

超人点头赞同：“如果是我，我也想选公主。”

“说的好像你没有一样。”布鲁斯斜瞥，语调放松了点。

“顺提，游戏出来了能给我一份吗？”戴安娜叉腰问，“我也挺想玩的。没理由我在现实中都攻略了你们俩，游戏中却不行。”

“公主，乙女向游戏只能单结局。”蝙蝠侠无奈地说。

“那好吧。”戴安娜妥协道，“实物与图片不符。现实总是更加包容。”

“其实我还挺好奇蝙蝠侠那条支线。”超人兴致勃勃地说，“我觉得我能一遍过。”

蝙蝠侠笑了下，虽然不明显。“你可以试试。”他挑衅道。

“我还有一个问题。”戴安娜问。两个男士看向她，她光明正大地提出疑问，“为什么没有乙男向的？如果全联盟搞性转，我觉得我可以。”

“我也可以。”蝙蝠侠脱口而出，然后恼火地把真言套索从自己胳膊旁拨开，“公主！”

超人噗通砸到地上。

“停止想象这件事！”他爬起来惊恐地说，“不，戴安娜，别这样。以及布鲁斯，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2

“内测版出了。”超人说，“你难道没有什么表示吗？”他脸上写满了“快点邀请我去你家玩”。

“现在是工作时间，专业点。”蝙蝠侠不为所动。

“问题就是这个。”超人飘起来，“工作时间，你说要专业点；私人时间，你说各回各家。你什么意思，非得逼我去找戴安娜吗？”

蝙蝠侠不得不暂停手中的工作，去安抚一个快飘到屋顶的超人，他拉了拉垂在手边的红披风，觉得对方像个红气球，自己手上是线。

“下来。”他加重了力道。

“你是知道如果我不愿意，你是没法拽动我的对吧？”超人顽固地戳在天花板上。

“克拉克。”蝙蝠侠缓慢地念他的名字，白色的目镜眯起，“最后一遍，下来。”

超人应声而落，像个熟透了响应地心引力掉下来的果子。他本可以轻盈的如一片翼羽，却故意发出沉重的落地声以示抗议。

“明天下午，韦恩大宅。”蝙蝠侠看着屏幕头也不抬地说。

“好的。”超人迅速回答，完全看不出之前赌气的样子，“闪电，我赢了！五十美元！蝙蝠侠也邀请别人玩游戏。”

“什么——”下一秒闪电侠凭空出现在他们身边，激动地拖长音嚷嚷，“拜托，蝙蝠，不是吧？我可是站你这边的！”

然后两位联盟成员被扫地出门。

“他生气了？”闪电侠扭头看向克拉克。

“他生气了。”超人点头。

第二天下午克拉克还是准时出现在韦恩大宅里。戴安娜已经在了。

“你还敢来。”布鲁斯斜瞥他，手指扶在大门上，看起来没打算让他进去。

“我钱都收了，不来岂不是欺诈读者。”克拉克以一种对于他的体型来说出神入化的方式硬是挤进来，顺手塞给他一大包零食，“给，贿赂。用那五十美元买的。”

布鲁斯侧身让开位置，屈尊纡贵地单手拎着零食，身上穿着亚麻色的修身马甲与挺括的白衬衫，袖子卷到小臂上，露出流畅的手臂肌肉线条。

“你不会想在我家一边打游戏一边喝可乐吃零食吧？”他难以置信地反问。

“尊重下普通人的快乐。”克拉克回敬，“嘿，戴安娜。”他与她亲昵地行了贴面礼。

“快点，克拉克。”戴安娜不耐烦地拉他的手，“就差你了。”布鲁斯袖手看着他们。

“你来迟了。况且这个游戏不是一个下午能打完的，”布鲁斯扔给克拉克一个游戏手柄，“公司内部给了我几个测试号，体力与金钱无上限。我帮你调整一下进度，你直接从那开始玩。”

“谁给蝙蝠侠配的音？”克拉克几乎在开始游戏的时候就抖了下，“老天……他和你的声音真像。”他惊讶道。

“凯文·康瑞。你不认识正常。”布鲁斯放松地后靠在沙发背上，按着手柄，“在这之前我也不认识他。

两个小时后，克拉克的神奇女侠满分攻略，蝙蝠侠成功be。

“这不可能！”克拉克拍击沙发扶手，他开始读档倒回之前的那个选项，“我再来一次。”

布鲁斯愉快地耸肩，纵容了他的作弊，“随便你。”

克拉克在一通操作后，成功将另一个选项也be了，不得不放下游戏手柄。“这不可能——难道我老早之前就选错了？可我绝对是按照真实人物性格来选的。”他掰过布鲁斯的肩膀，认真瞅了两眼，又移回了屏幕，“他怎么比你还难搞？我还以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难讨好的人了。”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布鲁斯灵活地从他的手臂中钻出来，倨傲地活动肩膀，“但我确定你现在很欠揍。”

而戴安娜紧皱着眉头，忽然啊了一声，发出懊恼的轻呼。

“我的蝙蝠侠也be了。”戴安娜停下来凝视着布鲁斯，“你干了什么。”

布鲁斯看了她一眼，移开眼神，抿唇不语。

“我连现实中的地狱难度都通过了，没道理游戏里却失败了。”戴安娜屈指，轻敲扣地面，“只有一个原因，制作者根本没打算让人通关。”

“布鲁斯，”她横眉，“你对我的蝙蝠侠都做了什么？”

“说起来，我们俩都没看过蝙蝠侠的剧本。”克拉克说，“你到底写了啥。”

“这只是个游戏，戴安娜。”布鲁斯放缓声音，像是诧异她反应这么大，“没必要……”

“我不。”戴安娜断然拒绝。她抗议：“那可是我玩了这么久的蝙蝠侠！你居然让它be了！”

布鲁斯企图狡辩：“你已经有一个蝙蝠侠了，不需要第二个……”

“那其余玩家呢？”克拉克问。

“那就更合理了，他们本来就不会拥有蝙蝠侠。”布鲁斯流畅地回答。

戴安娜生气了两秒，最后招架不住软化下来。“你自下而上地用你的蓝眼睛看着我，你作弊。我没法生气了。”她努力板着脸，但效果甚微。

“不好意思。”克拉克抱胸在一旁评价，“但我的蝙蝠侠呢？”

“和神奇女侠私奔了。”布鲁斯懒洋洋地说。

3

布鲁斯走进客厅，克拉克和戴安娜正在沙发上看电视。屏幕上回放着今天早上韦恩集团发布的记者招待会，正好是对新上市的游戏《恋与正义联盟》的预热宣传。

“你们看这个干什么？”布鲁斯取下袖扣、领针，逐一解开西装的纽扣，把自己解放出来。克拉克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了个位子，他走过去，坐下。

“正义联盟的主席在检查韦恩先生是否有发表对联盟不利的言论。”克拉克调侃。

布鲁斯嗤了声，身体往后靠，戴安娜的肩膀紧挨着他的，他感到放松。

电视机里，记者黑压压地围成一圈，布鲁斯在雪亮的闪光灯中侃侃而谈。

“请问，韦恩先生，这个游戏有经过正义联盟的官方同意吗？是否侵犯了英雄们的肖像权？”

“并没有。我们得到了里面相关英雄的同意。以及不用担心里面泄露超级英雄的个人信息，那些都是严格保密的，所以不要指望能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啦。”布鲁斯说。

人群骚动起来。

“这么说您的确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了？”一个声音大声地质问。

“嘘，安静。”布鲁斯竖起手指按在嘴唇上，似笑非笑。“事实上，当然——不。我怎么知道？”他故意语调拖得老长，尾音绕一个弯，几乎像个调情。布鲁斯亲亲热热地说，“那些脚本是英雄们自己看过的，他们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撒谎。”克拉克评价，“我怎么就没改过。”

“因为你想让那个超人改把那女主踹了。”布鲁斯平板地说，“那这个游戏到底来干嘛的？她们花钱买游戏是为了和超人谈恋爱的，不是和超人分手的。”

“我还挺满意我的脚本。”戴安娜说，“不过我只看过我自己的。”

“他偏爱你。”克拉克抗议。布鲁斯理都懒得理。

“那韦恩先生，你有玩过这个游戏吗？”

“当然没有。”布鲁斯说，“老天，我很忙的，哪有空。”

“那我们之前在干嘛？你是在给你的游戏手柄做按摩吗？”克拉克质疑，“而且你是个控制狂。发行前绝对自己把每个英雄的支线都玩了一遍确保没有问题，不然没一个人能见到它。”

“你看就看，哪来这么多废话。”布鲁斯说，“游戏里的超人比你可爱多了。起码他会深情款款地对我说情话，你只会在旁边叨叨‘他说谎！’”

“你们俩就不会安静地看会电视吗？”戴安娜包容地叹气。

“为什么女性英雄这么少？”

“因为如果男性英雄少了，你又会问我为什么男性英雄这么少。”

“为什么受众玩家为女性？这是否是种性别歧视？”

“因为这是乙女向游戏。顺便，认为玩家为女性就是性别歧视的人才是真的性别歧视。”

“请问您对和您是同一个城市的蝙蝠侠也在这款游戏里有什么看法？”

“呸。”

“什么？”

“你刚才问我有什么看法，这就是我的看法。”

“哇哦。”克拉克沉默了下。

“闭嘴。”布鲁斯说。

“你那时是在卖萌吗？你还歪了下头。”克拉克转过头看他。

“挺可爱的，男孩。”戴安娜托着腮说，微笑着。

“不，这是诱惑。”克拉克说。

“闭嘴。”布鲁斯咬牙，“闭、嘴。”

“如果你要玩这个游戏，您会选择哪个英雄？”

“哎呀，这个很难选。超人和神奇女侠都是黑发蓝眼的美人，我都很喜欢。我不能都选吗？”布鲁斯故作为难，蓝眼睛天真而无辜。他歪了歪头：“既然我是老板，那我应该能叫我的员工特地给我一个能和两个人在一起的内部账号吧？”

“好吧，起码这句是真话。”克拉克嘴角扬起，“你确实喜欢我们俩。”

布鲁斯审视着他，专心致志，像是谨慎的大型猫科动物。“怎么了？”克拉克说，“你要是敢否认我就打你。”

“我可没说我要否认。”布鲁斯说，混合着傲慢又低调的炽热，像压抑在地幔中的岩浆，他的眼睛发亮，“我想说，确实如此。”

END 

——————————————————————————————

* 凯文·康瑞。凯文叔。不用说了吧，公认的配音中最适合蝙蝠侠的。几乎大部分动画中的蝙蝠侠都是他配音的。(单单因为他的声音和他结婚我都觉得可以。)

* 最后游戏发行后，玩家发现，蝙蝠侠的支路步步惊心，随便一个不慎就当场be，甚至攻略对象还可能死。有一个勇敢的玩家试遍了所有选项，最后发现无论怎么选择最后都是be ，没一个能he ，气得摔手机大骂制作者。后来爆料是布鲁斯·韦恩亲自下令蝙蝠侠的线不能he。网络上开始疯狂流传出一个谣言：韦恩总裁追求蝙蝠侠后遭惨拒，最后将怒火发泄在游戏上，独be不如众be，实在令人唏嘘。

“这真的很好笑，而且相当解气。”戴安娜评价道。克拉克已经笑五分钟了。布鲁西宝贝的情史上遭到前所未有的滑铁卢这件事彻底地娱乐到他，克拉克躺在沙发上，一边刷网友的段子评论一边笑，代入蝙蝠侠身上再笑一遍。戴安娜也忍不住笑起来。布鲁斯恼怒又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们，看起来饱受冒犯。

“克拉克。戴安娜。”他用威胁的口气。

“抱歉。”戴安娜笑着说。

“所以蝙蝠侠拒绝了韦恩。”她凑过去，“那你要拒绝我吗？”

布鲁斯看着她，轻轻抬起头。

“我已经是你们的了。”他放缓声音，眼神柔和。

“我很荣幸。”戴安娜俯身吻了他一下，抵着他的嘴唇低语。

* 本来还想加一段蝙蝠家，四只小鸟是怎么玩游戏的，以及会选哪个英雄。

虽然四只小鸟对外宣称都没有选蝙蝠侠，理由是对他已经很了解了，但其实都有悄悄玩。迪克是好奇，杰森和提姆是想娱乐自己，幸灾乐祸看布鲁斯的笑话，达米安是为了审视有没有对父亲的诬蔑。光是他们凑在一起，一边玩一边吐槽，然后开始互相揭老底打架，我就能再笑一遍。

* 作者没有玩过恋与制作人，别的乙女向游戏也没有，写这篇靠百度与想象。但如果出了正义联盟的话，我非常可以——

*  @JC又跟人重名了 情人节快乐！我爱柠檬老师。以及祝新的一年自己有SWB粮吃(怎么可能)